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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记忆·海南(97)】烽火台:守望相助的哨卡

发布时间: 2021-01-18     来源: 政协乌海市海南区委员会《记忆·海南》     作者: 海南区委组织部

【记忆·海南(97)】烽火台:守望相助的哨卡



烽火台.png

编者按:《记忆·海南》,是政协海南区委员会编纂出版的海南区第一本文史资料。该书从文化艺术等不同层面、不同视角记述和展示了建区以来各项事业的发展成就,丰富了地区史志宝库,提升了地区文化品位。  

为了让每个海南人熟知区情历史,经政协海南区委员会同意,区委组织部从即日起在“先锋海南”微信公众号开设“记忆·海南专栏”,陆续刊发《记忆·海南》收录的文史资料,力求使全区广大党员干部更多、更深入的了解本地区的发展史,从艰辛探索历程、艰难创业里程、艰苦奋斗征程中汲取坚守初心使命、砥砺前行的精神和力量,更好地服务于新时代北方海南的建设和发展。      

      本期《烽火台:守望相助的哨卡》,略有删节。


烽火台:守望相助的哨卡


高高耸立在黄河东岸边的一座座烽火台,为明代海南地区的历史提供了佐证。


烽火台,为我国古代边防举火、放烟报警的建筑。一般相隔五里十里一座。海南区境内沿黄河东岸共有明建烽火台5座,由北向南依次分布:三道坎烽火台、二道坎烽火台、渡口烽火台、东红烽火台、红墩烽火台。各烽火台间距约10余公里。它们的存在至少说明直至明代海南地区依然是我国北方的军事要地。5座烽火台,有的已经完全崩塌,有的已经被毁,有的也只剩下一堆土丘,只有两座还保存较完整。


三道坎烽火台。位于拉僧仲至黄白茨公路12.5公里、距包兰铁路三道坎铁桥0.6公里处,为就地所取石块泥土筑成。然而这座烽火台在数年  前修筑公路和铁路时被铲除,它已经永远地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了。


二道坎烽火台。位于西卓子山水泥厂西约3公里、黄河远航二队西北约800米的高地平台上,距黄河约500米。烽火台底部与顶部均成正方形,顶部边长约14米,底部边长约22.5米,高约15米,整体为梯形,由  石块、泥土夯筑而成。该烽火台大体尚存,仍不失古军事设施之威严, 东、南、北侧森严壁垒,唯西侧坍塌损毁成乱石堆积的约75度漫坡。现场采集遗物标本为褶釉、茶绿釉陶瓷残片,为大型器物残片,烽火台周围可见士兵住房遗址。站在烽火台顶部,举目远望,这里视线开阔,黄河西岸尽收眼底,北、东、南面平地一览无余,不失为一军事要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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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道坎烽火台


渡口烽火台。位于石嘴山黄河大桥东岸、109国道北侧,距黄河、国道各约200米。烽火台依山顺势而建,形制大小与二道坎烽火台相同,唯因依山而失其高峻之貌。古为今用,解放后至80年代初期,该烽火台曾为解放军作为瞭望哨所使用。


东红烽火台。位于巴音陶亥乡北侧东红村内、乌陶公路11.2公里 处。烽火台完全由红土夯筑而成,因离居民近,攀登者多,烽火台已无明显的四壁而呈巨大的乳状。紧靠其北侧有巴音陶亥1座砖瓦厂,因烧砖取土,烽火台北侧基部有垂直约3米深的大坑危及其存在。有关部门对这一行为予以制止,并制做了碑予以保护。


红墩烽火台。位于巴音陶亥红墩子村南约5公里处。1966年,鄂旗人民政府从公卡汉等地移民万余人到巴音陶亥地区开荒种田,人们把这个完全由红土筑成的标志物称之为红墩子,红墩子村由此而得名。烽火台呈梯形,顶部南北长10米,东西宽8米,基部南北长30米,东西宽24米,坡高15米,垂直高度为7.8米。其基部周边有的地段隐约可见青砖单排码放的护裙,用砖多为不规则半截块。


关于烽火台的建筑年代,现在较一致的考证是明代所建。因烽火台多与明长城相连,据史料记载,嘉靖十五年(1536年)明朝为了防止蒙古人西渡黄河进入银川抢掠,于是沿黄河东岸“修筑长堤一道”,因而也应包括烽火台。也有的学者认为,烽火台应为唐代所建,理由是, 唐中宗景龙二年即公元708年,朔方道大总管张仁愿于黄河以北、阴山以南,筑东、中、西三座受降城。东受降城在今托克托县境内,中降城在今包头西,西降城在今临河县境内,三城相距“各四百里”,并置“烽候千八百所”《旧唐书·张仁愿传》,从而控制了阴山以南地区。这是史书中有明确记载且应覆盖乌海市的数量多、密度高、规模大的一次烽火台兴建活动。两种观点各有依据,我们认为,5座烽火台相距各约为10公里,一是何时所建尚难确定,二是几时续建也不可而知,但它  的历史已有几百年以上却是事实。据《辞源》注释,烽火台即烽候,大概取其守候、候望之意。烽火即烽燧,白天放烟叫“烽”,夜间举火叫“燧”。相传古之烽火用狼粪,取其烟直而聚,虽风吹之不斜,因之, 烽烟又称作狼烟。有诗云:“狼烟堡上霜漫漫,枯叶号风天地干”、“烽火连三月,家书抵万金”。古往今来,烽火台在文人墨客的笔下, 生发出无数脍炙人口的佳句绝唱,或凄婉咏叹,或慷慨讴歌。


乌海市的文人、学者对烽火台早有记载。吴焕学写有《烟雨苍茫访烽候》一文,他写道:“站在烽火台上极目远眺,西边蜿蜒曲折的河水如一条闪光的碧玉带与烽火台遥相辉映;贺兰山似在天际,云遮雾绕,朦胧飘渺。转身向东,鄂尔多斯高原在烟雨中一派苍茫空蒙,横无际涯。遥想当年,凭借贺兰山与黄河之天险,这里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。”他从秦代、汉代、北魏、唐、元等大量史实印证乌海地区的重要。宋爱民则从文人想象的角度写有《烽火台上并蒂莲》,他演绎了一个烽火台上流传着的优美故事,说河西的将军给烽火台派来了一个年轻的汉族哨长张铁柱,在烽火台附近住着一位蒙古族姑娘,名叫其其格,他俩相爱成亲,一年又一年,后来,烽火台上长出了一枝并蒂莲,连理并枝花相拥,茂盛常青。乌海文人尹君在这高高的烽火台上,面对黄河,眺望贺兰山,高亢抒情道:“我不止一次地涌动起思古的幽情,想到了一场场金戈铁马的争斗,一阵阵战尘滚滚的烽烟,想到了历代诗人‘边塞诗’中的一声声吟唱:‘大漠穷秋塞草腓,孤城落曰斗兵稀,’(唐·高适《燕歌行》)‘将军金甲夜不脱,半夜军行戈相拨,风头如刀面如割。’(唐·岑参《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》),想起岳飞那首气壮山河的《满江红》。